日期::2023-11-08作者:网友整理人气:
最后的珠子安徒生童话故事
这是一个富有的家庭,也是一个幸福的家庭。所有的人——主人、仆人和朋友——都是兴奋和快乐的,因为在这天一个继续人——一个儿子——出生了。妈妈和孩子都安然无恙。
这个恬静的卧室里的灯是半掩着的;窗子上挂着珍贵的、丝织的厚窗帘,地毡是又厚又柔软,很像一块盖满了青苔的草地。一切东西都起着催眠的作用,使人想睡,使人起一种舒畅的、安静的感觉。保姆也有这种感觉;她睡了,她也睡得着,因为这儿一切是美好和幸福的。
这家的守护神正在床头站着。他在孩子和母亲的胸脯的上空舒展开来,像无数明亮的、灿烂的星星——每颗星是一个幸运的珠子。善良的、生命的女神们都带来她们送给这个新生的孩子的礼物。这儿是一片布满了健康、富饶、幸运和爱情的景象——一句话,人们在这个世界上所希望有的东西,这儿全有了。
“一切东西都被送给这一家人了!”守护神说。
“还少一件,”他身边的一个声音说。这是孩子的好安琪儿。“还有一个仙女没有送来礼物。但是她会送来的,即使许多年过去了,有一天她总会送来的。还缺少那颗最后的珠子!”
“缺少!这儿什么东西都不应该缺少。如果真有这么一回事,那么我们就要去找她——她这位有力量的女神。我们去找她吧!”
“她会来的!她总有一天会来的!为了把这个花环扎好,她的这颗珠子决不可以缺少!”
“她住在什么地方呢?她的家在什么地方呢?你只须告诉我,我就可以去把这颗珠子取来!”
“你真的愿意做这件事吗?”孩子的安琪儿上。
“不管她在什么地方,我可以领你去。
她没有一个固定的住址。
她到皇帝的宫殿里去,也到最穷苦的农人家里去。
她决不会走过一个人家而不留下一点痕迹的。
她对善良人都送一点礼品——不管是大量的财富,还是一个小小的玩具!
她也一定会来看这个小孩子的。
你以为我们这样老等下去,将来不一定会得到好的东西吗?好吧,现在我们去取那颗珠子吧——去取这颗最后的珠子,弥补美中不足吧。
”
于是她们手挽着手,飞到女神在这个时刻所住的那个地方去。
只是一幢很大的房子。走廊是阴暗的,房间是空洞的。这里面是一片少有的沉寂。整排的窗子开着的,粗暴的空气自由侵入,垂着的.白色长窗户幔在微风中飘动。
屋子的中心停着一口开着的棺材;棺材里躺着一个年轻的少妇的尸体。她的身上盖满了新鲜漂亮的玫瑰花,只有她那双交叉着的、细嫩的手和纯净的、表示出对上帝极度忠诚的、高贵的脸显露出来。
在棺材旁边站着的是丈夫和孩子——是全家的人。最小的孩子偎在爸爸的怀里;他们都在这儿作最后的离别。丈夫吻着她的手。这只手像一片凋零的叶子,但是它从前曾经慈祥地、热烈地抚慰过他们。悲哀的、沉重的大颗泪珠落到地上,但是谁也说不出一句话来。这时沉寂正说明悲哀是多么深重。他们在沉默和呜咽中走出了这屋子。
屋子里点着一根蜡烛;烛光在风中挣扎,不时伸出又长又红的舌头,生疏人走进来,把棺材盖盖没了死者的身体,然后把它紧紧地钉牢。铁锤的敲击声在房间里,在走廊上,引起一片回响,在那些碎裂的心里也引起回响。
“你把我带到什么地方去呢?”守护神说,“拥有生命中最好礼物的仙女不会住在这儿呀!”
“她就住在这儿——在这个神圣的时刻住在这儿。
”安琪儿指着一个墙角说,她活着的时候,经常坐在这墙角里的花和图画中间;她像这屋子里的守护神一样。
经常慈祥地对丈夫、孩子和朋友点头;她像这屋子里的太阳光一样,经常在这儿散布着快乐——她曾经是这家里一切的重点和中央。
现在这儿坐着一个穿着又长又宽的衣服的生疏女人:她就是悲哀的女神,她现在代替死者,成了这家的女主人和母亲。
一颗热泪滚到她的衣服上,变成一颗珠子。
它射出长虹的各种颜色。
安琪儿捡起这颗珠子。
珠子射出光彩,像一颗有五种颜色的星。
“悲哀的珠子是一颗最后的珠子——它是怎样也缺少不了的!
只有通过它,别的珠子才特殊显得光耀夺目。
你可以在它上面看到长虹的光辉——它把天上和人间联结起来。
我们每次死去一个亲爱的人,就可以在天上得到一个更多的朋友。
我们在夜间向星空望,寻求最美满的东西。
这时请你看看那颗悲哀的珠子,因为从这儿把我们带走的那对灵魂的翅膀,就藏在这颗珠子里面。
安琪儿怎么长那么俊?
大眠睛,白白嫩嫩的皮肤,天真活波的样子,智慧伶俐的聪明。安琪儿是个很善的小孩,专门干好事,帮助别人,所以得到人们的喜欢。
安琪儿长着翅膀,想飞哪飞哪,简直就是神仙。简直无所不能,他帮助了无数人,做过无数好事,被人歌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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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八毛七,就这么些钱,其中六毛是一分一分的铜板,一个子儿一个子儿在杂货店老板、菜贩子和肉店老板那儿硬赖来的,每次闹得脸发臊,深感这种掂斤播两的交易实在丢人现眼。德拉反复数了三次,还是一元八角七,而第二天就是圣诞节了。
除了扑倒在那破旧的小睡椅上哭嚎之外,显然别无他途。
德拉这样做了,可精神上的感触油然而生,生活就是哭泣、抽噎和微笑,尤以抽噎占统治地位。
当这位家庭主妇逐渐平静下来之际,让我们看看这个家吧。一套带家具的公寓房子,每周房租八美元。尽管难以用笔墨形容,可它真正够得上乞丐帮这个词儿。
楼下的门道里有个信箱,可从来没有装过信,还有一个电钮,也从没有人的手指按响过电铃。而且,那儿还有一张名片,上写着“杰姆斯·狄林汉·杨先生”。
“迪林厄姆”这个名号是主人先前春风自得之际,一时兴起加上去的,那时候他每星期挣三十美元。
现在,他的收入缩减到二十美元,“迪林厄姆”的字母也显得模糊不清,好像它们正严厉地思忖着是否缩写成谦逊而又讲求实际的字母D。
不过,每当杰姆斯·狄林汉·杨先生,回家上楼,走进楼上的房间时,杰姆斯·狄林汉·杨太太,就是刚介绍给诸位的德拉,总是把他称作“吉姆”,而且热烈地拥抱他。
那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了。
是呀,吉姆是多好的运气呀 !
德拉哭完之后,往面颊上抹了抹粉,她站在窗前,痴痴地瞅着灰蒙蒙的后院里一只灰白色的猫正行走在灰白色的篱笆上。
明天就是圣诞节,她只有一元八角七给吉姆买一份礼物。
她花去好几个月的时间,用了最大的努力一分一分地攒积下来,才得了这样一个结果。
一周二十美元实在经不起花,支出大于预算,总是如此。
只有一元八角七给吉姆买礼物,她的吉姆啊。
她花费了多长幸福的时日筹划着要送他一件可心的礼物,一件精致、珍奇、珍贵的礼物——至少应有点儿配得上吉姆所有的东西才成啊。
房间的两扇窗子之间有一面壁镜。也许你见过每周房租八美元的公寓壁镜吧。一个非常瘦小而灵巧的人,从观察自己在一连串的纵条影象中,可能会对自己的容貌得到一个大致精确的概念。德拉身材苗条,已精通了这门子艺术。
忽然,她从窗口旋风般地转过身来,站在壁镜前面。她两眼晶莹透亮,但二十秒钟之内她的面色失去了光彩。她急速地拆散头发,使之完全泼散开来。
现在,詹姆斯·迪林厄姆·杨夫妇俩各有一件特殊引以自豪的东西。
一件是吉姆的金表,是他祖父传给父亲,父亲又传给他的传家宝;另一件则是德拉的秀发。
假如示巴女王也住在天井对面的公寓里,总有一天德拉会把头发披散下来,露出窗外晾干,使那女王的珍珠宝贝黯然失色;假如地下室堆满金银财宝、所罗门王又是守门人的话,每当吉姆路过那儿,准会摸出金表,好让那所罗门王忌妒得吹胡子瞪眼睛。
此时此刻,德拉的秀发泼撒在她的周围,微波起伏,闪耀光线,有如那褐色的瀑布。她的美发长及膝下,仿佛是她的一件长袍。接着,她又神经质地赶快把头发梳好。踌躇了一分钟,一动不动地立在那儿,破旧的红地毯上溅落了一、两滴眼泪。
她穿上那件褐色的旧外衣,戴上褐色的旧帽子,眼睛里残留着晶莹的泪花,裙子一摆,便飘出房门,下楼来到街上。
她走到一块招牌前停下来,上写着:“索弗罗妮夫人——专营各式头发”。德拉奔上楼梯,气喘吁吁地定了定神。那位夫人身躯肥大,过于苍白,冷若冰霜,同“索弗罗妮”的雅号简直牛头不对马嘴。
“你要买我的头发吗?”德拉问。
“我买头发,”夫人说。“揭掉帽子,让我看看发样。”
那褐色的瀑布泼撒了下来。
“二十美元,”夫人一边说,一边内行似地抓起头发。
“快给我钱,”德拉说。
呵,接着而至的两个小时如同长了翅膀,舒畅地飞掠而过。请不用理会这胡诌的比喻。她正在彻底搜寻各家店铺,为吉姆买礼物。
她终于找到了,那准是专为吉姆特制的,决非为别人。
她找遍了各家商店,哪儿也没有这样的东西,一条朴素的白金表链,镂刻着花纹。
正如一切优质东西那样,它只以货色论长短,不以装潢来夸耀。
而且它正配得上那只金表。
她一见这条表链,就知道一定属于吉姆所有。
它就像吉姆本人,文静而有价值——这一形容对两者都恰如其份。
她花去二十一美元买下了,匆匆赶回家,只剩下八角七分钱。
金表匹配这条链子,无论在任何场合,吉姆都可以毫无愧色地看时间了。
尽管这只表华丽贵重,因为用的是旧皮带取代表链,他有时只偷偷地瞥上一眼。
德拉回家之后,她的狂喜有点儿变得审慎和理智了。她找出烫发铁钳,点燃煤气,着手修补因爱情加慷慨所造成的破坏,这永远是件极其艰巨的任务,亲爱的朋友们——简直是件了不起的任务呵。
不出四十分钟,她的头上充满了紧贴头皮的一绺绺小卷发,使她活像个逃学的小男孩。她在镜子里老盯着自己瞧,小心地、苛刻地照来照去。
“如果吉姆看我一眼不把我宰掉的话,”她自言自语,“他定会说我像个科尼岛上合唱队的卖唱姑娘。但是我能怎么办呢——唉,只有一元八角七,我能干什么呢?”
七点钟,她煮好了咖啡,把煎锅置于热炉上,随时都可做肉排。
吉姆一贯准时回家。德拉将表链对叠握在手心,坐在离他一贯进门最近的桌子角上。接着,她闻声下面楼梯上响起了他的脚步声,她紧张得脸色失去了一会儿血色。她习惯于为了最简朴的日常事物而默默祈祷,此刻,她悄声道:“求求上帝,让他觉得我还是美丽的吧。”
门开了,吉姆步入,随手关上了门。他显得瘦削而又非常严厉。可怜的人儿,他才二十二岁,就挑起了家庭重担!他需要买件新大衣,连手套也没有呀。
吉姆站在屋里的门口边,纹丝不动地似乎猎犬嗅到了鹌鹑的气味似的。他的两眼固定在德拉身上,其神情使她无法理解,令她毛骨悚然。既不是愤怒,也不是惊讶,又不是不满,更不是嫌恶,根本不是她所预料的任何一种神情。他仅仅是面带这种神情死死地盯着德拉。
德拉一扭腰,从桌上跳了下来,向他走过去。
“吉姆,亲爱的,”她喊道,“别那样盯着我。我把头发剪掉卖了,因为不送你一件礼物,我无法过圣诞节。头发会再长起来——你不会介意,是吗?我非这么做不可。我的头发长得快极了。说‘恭贺圣诞’吧!吉姆,让我们快快乐乐的。你肯定猜不着我给你买了一件多么好的——多么漂亮精致的礼物啊!”
“你已经把头发剪掉了?”吉姆吃力地问道,好像他绞尽脑汁也没弄明白这明摆着的事实。
“剪掉卖了,”德拉说。“不管怎么说,你不也同样喜欢我吗?没了长发,我还是我嘛,对吗?”
吉姆古怪地四下望望这房间。
“你说你的头发没有了吗?”他差不多是白痴似地问道。
“别找啦,”德拉说。“告诉你,我已经卖了——卖掉了,没有啦。这是圣诞前夜,好人儿。好好待我,这是为了你呀。也许我的头发数得清,”忽然她特殊温柔地接下去,“可谁也数不清我对你的恩爱啊。我做肉排吗,吉姆?”
吉姆似乎从恍惚之中醒来,把德拉紧紧地搂在怀里。现在,别着急,先让我们花个十秒钟从另一角度审慎地思考一下某些无关紧要的事。房租每周八美元,或者一百万美元——那有什么差别呢?数学家或才子会给你错误的答案。麦琪②带来了宝贵的礼物,但就是缺少了那件东西。这句晦涩的话,下文将有所交待。
吉姆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包,扔在桌上。
“别对我产生误会,德尔,”他说道,“无论剪发、修面,还是洗头,我以为世上没有什么东西能减低一点点对我妻子的爱情。不过,你只要打开那包东西,就会明白刚才为什么使我楞头楞脑了。”
白皙的手指灵巧地解开绳子,打开纸包。紧接着是欣喜若狂的尖叫,哎呀!忽然变成了女性神经质的泪水和哭泣,急需男主人千方百计的慰藉。
还是因为摆在桌上的梳子——全套梳子,包括两鬓用的,后面的,样样俱全。
那是很久以前德拉在百老汇的一个橱窗里见过并羡慕得要死的东西。
这些美妙的发梳,纯玳瑁做的,边上镶着珠宝——其色彩正好同她失去的美发相匹配。
她明白,这套梳子实在太昂贵,对此,她仅仅是羡慕渴望,但从未想到过据为己有。
现在,这一切居然属于她了,可惜那有资格佩戴这垂涎已久的装饰品的漂亮长发已无影无踪了。
不过,她依然把发梳搂在胸前,过了好一阵子才抬起泪水迷蒙的双眼,微笑着说:“我的头发长得飞快,吉姆!”
随后,德拉活像一只被烫伤的小猫跳了起来,叫道,“喔!喔!”
吉姆还没有瞧见他的漂亮的礼物哩。她急不可耐地把手掌摊开,伸到他面前,那没有知觉的珍贵金属好像闪现着她的欢快和热忱。
“美丽吗,吉姆?我搜遍了全城才找到了它。现在,你天天可以看一百次时间了。把表给我,我要看看它配在表上的样子。”
吉姆非但不按她的吩咐行事,反而倒在睡椅上,两手枕在头下,微微发笑。
“德尔,”他说,“让我们把圣诞礼物放在一边,保存一会儿吧。它们实在太好了,目前尚不宜用。我卖掉金表,换钱为你买了发梳。现在,你做肉排吧。”
正如诸位所知,麦琪是智慧人,智慧绝顶的人,他们把礼物带来送给出生在马槽里的耶稣。
他们发明送圣诞礼物这玩艺儿。
由于他们是智慧人,毫无疑问,他们的礼物也是智慧的礼物,假如碰上两样东西完全一样,可能还具有交换的权利。
在这儿,我已经笨拙地给你们介绍了住公寓套间的两个傻孩子不足为奇的平淡故事,他们极不明智地为了对方而牺牲了他们家最最宝贵的东西。
不过,让我们对现今的智慧人说最后一句话,在一切馈赠礼品的人当中,那两个人是最智慧的。
在一切馈赠又接收礼品的人当中,像他们两个这样的人也是最智慧的。
无论在任何地方,他们都是最智慧的人。
他们就是圣贤。
出自于欧.亨利《麦琪的礼物》原文:“一块八毛七分钱,全在这儿了。
其中六毛钱还是铜子儿凑起来的。
这些铜子儿是每次一个、两个向杂货铺、菜贩和肉店老板那儿死乞白赖地硬扣下来的。
安琪儿是一只漂亮的小蝴蝶,她喜欢在花丛中飞舞。
有一天,一只小狗发现了安琪儿,想要把它们分开。
于是,安琪儿飞到了小狗面前,亲昵地拍打着它的脸颊,让小狗熟悉到自己是一个好朋友。
从此以后,安琪儿和小狗成为了好朋友,一起玩耍、翱翔。
①
马小跳和安琪儿结婚后,他们开始一起生活。有一天,安琪儿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但是马小跳吃完后还是很饥饿。他问安琪儿:“我为什么还是很饿呢?”
安琪儿回答道:“那是因为你吃饭的速度太快了,你的胃还没有来得及发出‘饱了’的信号。”
马小跳听了,又想了想,说:“那我只能等我的大脑接到‘饱了’的信号后才能停止吃饭了吗?”
安琪儿笑道:“不是啊,你可以慢慢吃,这样你的胃就有时间来感觉到饱了。”
马小跳听了,非常惊讶,他说:“哦!原来这就是神经科学中的‘胃脑交流’啊!”
安琪儿听了,直接笑喷了。
②
安琪儿最喜欢和马小跳说韩力哥哥。和别人说韩力哥哥,别人都不熟悉。韩力哥哥是安琪儿家的邻居,也是马小跳家的邻居。“马小跳,你发现没有,韩力哥哥最近瘦了好多。”
“瘦才酷!”
马小跳把两个腮帮子吸进去,摆了个很酷的造型给安琪儿看。但安琪儿不看他,马小跳又浪费表情了。
“马小跳,你发现没有,韩力哥哥的头发也长了好多。”
“长才帅!”
马小跳一甩头,他想很帅气地把这边的头发甩到那边去。可惜他的头发太短,这一甩头,就像扭了脖子,安琪儿正在看他呢。
“马小跳,你脖子怎么了?”
这一表情又被安琪儿糟践了,和她这样的女孩在一起,她永远不能懂你,马小跳只能这么想。
“马小跳,韩力哥哥肯定是病了,我们去看看他好吗?”
看病人是要带东西去的。
安琪儿回家拿了一个最大最红的苹果,又从花瓶里抽出一朵黄色的康乃馨。平日里看电视剧,安琪儿把许多情节都忘记了,这些温馨的细节却记得很牢。
马小跳只知道病人需要营养,而鸡蛋是最有营养的东西,他们家的冰箱里只有三个鸡蛋了,他只能送三个鸡蛋给韩力哥哥。
他们敲开韩力哥哥家的门,韩力哥哥正抱着吉他在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