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23-01-05作者:网友整理人气:
①
“阮生白眼无余子 泪洒江河万古流” , 含义深远,发人深省。
一九四一年, 端木蕻良与萧红从重庆到香港, 萧红的健康状况恶化,次年一月在香港病逝,端木按照萧红的遗愿亲自将她的尸骨掩埋在面向大海的山坡上。多年来,端木一直对萧红寄予深情,晚年还专门撰写了一篇名为《怀念萧红》的散文,寄托他对前妻的思念。
②
情感丰富,才华出众,但做人有时很“作”难“理解”。
1940年1月底,萧红随端木蕻良离开重庆,飞抵香港。
她在香港的时候,那也是她生命中的最后岁月,在那里写作的《呼兰河传》无疑是她的绝唱。
端木蕻良是中国人。
端木蕻(hòng)良(1912年9月25日-1996年10月5日),原名曹汉文(曹京平),辽宁省昌图县人。曾任北京市作家协会副主席。
主要作品有长篇小说《科尔沁旗草原》《大地的海》《江南风景》《大江》,散文《土地的誓言》,短篇小说集《憎恨》《风陵渡》,童话《星星记》,京剧《戚继光斩子》《除三害》,评剧《罗汉钱》《梁山伯与祝英台》及长篇历史小说集《曹雪芹》等,影响卓著,为世人所流传。
同时,散文《土地的誓言》被录用为人教版七年级下册语文教科书第7课和鲁教版六年级下册第16课。
中国人,蒙古族,一个作家,萧红前夫
端木与钟耀群一起到萧红墓前祭扫并献词一首,题为《风入松·为萧红扫墓》:生死相隔不相忘,落月满屋梁,梅边柳畔,呼兰河也是萧湘,洗去千年旧点,墨镂斑竹新篁。
惜烛不与魅争光,箧剑自生芒,风霜历尽情无限,山和水同一弦章。
天边海角非远,银河夜夜相望。
萧红最后算端木蕻良的夫人。
萧红与端木蕻良是1937年10月在武汉相识的。
因为都是东北老乡,也都是文人,端木与萧红夫妇一开始就相处得不错,几个人在一起就像兄弟姐妹,又像同志会,同吃同住,关系融洽而随便。
在这段时间里,萧红对端木很有好感,当几人在争论问题时,端木一般都站在萧红一边,尤其让萧红感到欣慰的是,端木“不只是尊敬她,而且大胆地赞美她的作品超过了萧军的成就”。
这是其他朋友没有做过的。
萧红在临汾与萧军分别后,与端木有了更多的接触,两萧分手后,两人感情迅速发展,1938年5月在武汉举行婚礼。
萧红最后一次嫁人是嫁给东北作家端木蕻良。
一起被称作东北作家群。
东北作家群:是指“九一八”事变以后,一群从东北流亡到关内的文学青年在左翼文学运动推动下共同自发地开始文学创作的群体。
他们的作品反映了处于日寇铁蹄下的东北人民的悲惨遭遇,表达了对侵略者的仇恨、对父老乡亲的怀念及早日收回国土的强烈愿望。
他们的作品具有粗犷宏大的风格,写出了东北的风俗民情,显示了浓郁的地方色彩。
“东北作家群”的主要作家有萧军、萧红、舒群、端木蕻良等,代表作有萧红《呼兰河传》《生死场》,萧军《八月的乡村》等。
1949年新中国成立前夕,端木从香港回到北京。
从50年代到60年代初,他多次到农村、工厂和部队深入生活,并创作了《墨尔格勒河》、《风从草原来》、《花一样的石头》等大量讴歌新生活的散文作品。
1960年5月与钟耀群结婚。
十年浩劫后,端木以更大的热情和更勤奋和更勤奋的创作加入了新时期文学的发展历程,先后写出了《怀念老舍》第一批散文和文化随笔,《江南风景》等一批中短篇小说,而尤以长篇小说《曹雪芹》影响卓著。
萧军。
一篇写萧红的文字开头就说到,萧红叫萧军“三郎”,“郎华”是萧军的另一个笔名。
萧红把女人最宝贵的年岁献给了两个男人,与萧军在一起的时候,她肚里怀的是包办婚姻的对象汪恩甲的孩子,与萧军分手,与端木在一起的时候,她肚里却是萧军的孩子。很多人争论,萧红在病逝之时端木是否在旁,骆宾基回忆说,萧红在死前曾经热切地盼望道:假如萧军在重庆我给他拍电报,他还会像当年在哈尔滨那样来救我吧……
萧红叫萧军“三郎”,“郎华”是萧军的另一个笔名。
她因为识文断字,所以移了性情,竟抗婚出走,一手砸碎旧婚姻的枷锁,然后一头撞进新情感的桎梏。
她邂逅的如意郎君,我小时候看的报告文学,说正是她抗婚的对象,不知是否以讹传讹。
总之,在出走的路上,她被爱情的蜜汤灌昏了心,在哈尔滨的一家旅馆里同居了很久,以致怀着身孕,被以回家取钱为由的情郎抛弃在旅馆抵债,奄奄一息。
所幸,她是个文学女青年,文学救人的道路看来是行得通的。
她写信给当地报馆求助。
血气方刚的三郎受命“采访”。
在三郎眼里,这个受难的姑娘是极其漂亮的,像她的小诗一样清新动人:“那边清溪唱着,这边树叶绿了,姑娘啊!
春天到了。
”在洪水袭来的黑夜,旅馆倾颓的前一刻,三郎趁乱救出了悄吟。
他们决定用一个相同的姓,她用火烧云的颜色做自己的名字,他原本有些武术功底,又有满腔报国的慷慨,以“军”为名。
不过,这只是我的揣测。
假如故事到此结束,倒可以用“他们从此过着幸福的生活”煞尾。
可惜那不是童话故事,也不能到此结束。
死里逃生,不过是从一个旅馆逃到另一个旅馆。
他们只能暂时栖身在欧罗巴旅馆。
因为没有钱,店老板抽走了洁白的被褥床垫,他们躺在光秃秃的棕板上,睡眠还可以将就,可是咕咕作响的肚子不能将就,天天早晨挂在对面房门上的大列巴比情人的密语还诱人。
不知道苦捱过了多久,他们终于可以吃饱饭了,不是靠萧军作武术家教来糊口,而是二萧联袂,执笔闯天下。
正是萧军,给了萧红以做人的尊严,生存下去的勇气,开创新生活的希望;而且,萧军身体力行,冒寒冷,忍饥饿,外出四处打工授课,养活了产后在家待业的萧红;正是萧军最早看出了萧红潜在的才华(这也是他与萧红结合的前提),并且不断给萧红以鼓励和几近手把手地扶持,才得以使萧红的初作——短篇小说《王阿嫂的死》发表在《国际协报》上,从而使萧红迈入了文坛的门坎…
正是萧军率先提议,并且亲自执笔写信给鲁迅先生取得联系,将萧红的成名作《生死场》呈到了鲁迅先生的案头上,使得萧红得以与萧军并驾齐驱蜚声海内外文坛。
在这部被鲁迅赞誉为“力透纸背”的作品中,其中一些至关重要震撼人心、布满着强烈反满抗日情调的灵与肉、血与火搏击的活生生的场面,都是在萧军的提示下完成的。
她的命可以说是他拣回来的,他们一起外出的时候,总是一前一后的走着,萧军在前大踏步的走,萧红在后边跟着,很少见到他们并排走。
这就是他们之间命定的姿态。
他殴打她,也不是故意的虐待,也是因为爱她,当她是自己人,才不见外地动了手。
他是个粗疏的男人,拳脚伺候的时候,压根想不起来她并不是顾大嫂和扈三娘。
这是萧红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但这段蜜月在两年后不可避免地结束了。
萧红和萧军之间发生了冲突,争吵日益激烈,性格急躁的萧军甚至动手打了萧红。
在萧红的身体和心灵深处遍布着难以医治的创伤。
后来的人们这样对比萧红和萧军之间的差别:一个多愁善感,另一个坦荡豪爽;一个是长不大的女孩,另一个是血性汉子。
萧军说:她单纯,淳厚,倔强有才能,我爱她,但她不是妻子,尤其不是我的。
萧红说:我爱萧军,今天还爱。
他是个优秀的小说家,在思想上是个同志,又一同在患难中挣扎过来的,可是做他的妻子却太痛苦了。
经过一番犹豫和痛苦,萧红把自己的情感和命运从萧军那里收回,转交给了另外一个男人——作家端木蕻良。
她赠给端木相思豆和小竹竿,这两件定情物包含了一个受伤女人的心愿。
相思豆代表爱,而小竹竿则象征着坚韧与永恒。
1938年4月,身怀六甲的萧红跟萧军分手后,与端木同去武汉,5月在武汉大同酒家举行了婚礼.端木蕻良与萧红的结合是理智的结合,同时也是很忽然的结合。
新婚中的萧红正怀着萧军留下的孩子。
孩子出生几天后就夭折了,孩子的死了断了她与萧军最后的缘分。
萧红只想过正常的老百姓式的夫妻生活,没有争吵,没有打闹,没有不忠,没有讥笑,有的只是互相谅解、爱护和体贴。
从十七八岁到三十一岁去世,萧红在每个城市住过的时间不超过一年,即使是在上海这一座城市,她还搬过七八次家。
一个孩子,对相依为命的温情的需要远远强烈过对生死相许的爱情的渴望,但是萧军给不了她,端木蕻良也给不了她。
她与端木结合的时候,有人责备她,难道你不能一个人生活吗?!
不能,因为她是个孩子,一个人睡在黑屋子里,她害怕。
只是,嫁与端木之后,武汉大轰炸,她还是一个人。
我不免卑劣地想,这时,她会不会怀念萧军的耳光,总好过一个人守着孤岛。
抗战爆发后,上海沦陷,萧红到了香港。
由于被迫东躲西藏,加之医院药物匮乏,萧红的肺结核日益严峻,本来就虚弱的身体逐渐走向了崩溃。
萧红临终时丈夫端木是否在场,这个问题后来成了争论的焦点。
端木的家人认为端木始终陪伴在萧红身边,直到她去世为止。
而当时一直照看萧红的作家骆宾基则果断否认端木的在场。
骆宾基回忆说,萧红在死前曾经热切地盼望道:假如萧军在重庆我给他拍电报,他还会像当年在哈尔滨那样来救我吧…
1942年1月22日一个凄凉的冬日,年仅三十一岁的萧红在医院里呼出了生命的最后一口气息。
十年漂泊,北国的呼兰小城是她的起点,而南方的香港是她的终点。
萧红走了,她的生命结束在战役的硝烟中,从此曾经爱她的两个男人萧军和端木一生都生活在萧红的阴影里。
病死香港,她还是一个人。
果真在明灭之际想到三郎,她深信,三郎要是知道,还会像当年一样,劈开绝望的洪水,把她从崩溃的世界边缘抢走。
只是,以萧军的功底,能够奋力抵御洪水,却不能够举重若轻,来个凌波微步,轻便跃入另一部不朽名著,与萧红气息相通。
这一次,他再救不了她。
萧红最深刻的苦难也无关爱情,对一个女人来说,最惨痛的经历莫过于失去自己的孩子,和萧军在一起的时候,她怀着负心人的骨肉,生下来,养不起,送给了别人。
和端木在一起的时候,她怀着萧军的孩子,养得起,却没生下来。
枕边人与腹中胎儿的割裂感,血肉分离的剥离感,在萧红的灵魂中蚀出一个骇人的黑洞,一寸寸蔓延。
这个女人,怎么会有甜蜜的笑脸。
很久没有看过萧红的文字,手头只有一些零星片断:“我出生的时候,祖父已经六十岁了,当我长到四五岁时,祖父就快七十了。
我还没有长到二十岁,祖父就七八十岁了。
祖父一过了八十,祖父就死了。
…
那园里的蝴蝶,蚂蚱,蜻蜓,也许还是年年仍然,也许现在完全荒芜了。
小黄瓜,大倭瓜,也许还是年年地种着,也许现在根本没有了。
那早晨的露珠是不是还落在花盆架上,那午间的太阳是不是还照着那大向日葵…
”有文学评论说,萧红的文字有时有点啰嗦,像个喜欢说话以引起别人注重,又经常表达不清的孩子,布满了儿童式的奇异想象和信马由缰的思路。
我一向对文学评论感到头痛,但这个评论者我很是喜欢,因为他没有渲染萧红的伟“大”,而是承认了萧红的渺“小”。
她的字里行间,正是一派稚拙可爱的孩子气。